这一夜很漫长,当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我才意识到天已经亮了。 四楼房间内,秦西达正对着落地镜整理自己白衬衫的领子,他那一身溅满血的羽绒服和牛仔裤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衬衫西装,外加明亮的皮鞋,他侧脸对着镜子缓缓撕下了脸上的创可贴,转而又贴了一张新的,轻拍了两下。 不光他,所有参加这场行动的人此刻都换了新衣服,能看出来都是提前准备好的,那些沾了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