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的去粉饰自己，但当着爷爷的面，他忽然感觉，没有那个必要了。

不管能不能瞒住，他都想听听爷爷的看法。

老爷子避而不答，目光始终放在棋盘上，都没有去看秦朗一眼，像是扯开了话题，却又不变主题，“历史上，很多大人物，都跟神经病似的，前一秒笑呵呵，下一刻就下令灭族，你觉得这些大人物，都是坏人吗？

恰恰相反，这些人，比谁都要聪明，也比谁都能够看穿事情的本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