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七尺多高的黄色石墙下面轻轻揉了揉痉挛的左腿,抬头看了看七尺高大的石墙,石墙下有道五尺角门,如果所料未错,那帮叛匪就是穿过迷宫似的紫竹林,逃到了这座围墙内的寺院里。 如左腿没有受伤,这样一堵石墙他本可一跃而过,但现在,他看了看缠了一道道布条的伤腿,不由长长叹了口气。 他坐在地上喘息了片刻,看了看紧紧关闭的松木角门,他本想试着敲开着这角门,但略一思忖,又缩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