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疼痛终于消除,郑应慈也放下手,再次睁开眼时,面上先是迷茫,随后恢复清醒,环顾左右。 “这些人在干什么,宿醉?”见输了比赛棋手,个个面色憔悴,面带着难受,郑应慈有些看不上。 无非就是一局棋赛胜负,又不是府试,一副憔悴失意的模样给谁看? 可摸了摸自己的脸,发现嘴角竟也扯不起来,挤不出一个笑容。 这可不是自己! 虽获胜的人是个小姑娘,的确挫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