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是郑家精心培养的子弟,还不曾考取举人,不曾考取进士,不曾入朝为官,不曾为家族谋利,不曾青史留名,就要死在这地方,成湖底的一捧白骨? 心中的不甘,无法阻止身体往下沉。 透过模糊的水光,郑应慈看到有人落水,似乎是朝自己游来,才产生了点希望,就见这人一把夺过了原本自己拿的木桶,拼命向别处游,根本不伸手。 是刚才自己救的童生棋手。 还没有来得及悲愤,一根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