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渐渐减轻,船只正在朝远去移去,郑应慈松了口气。 看到这一幕,实在对他的心,是严重考验。 “多谢郑兄援手。”这时,一个落水的书生爬了上来,脸色苍白,身体还在哆嗦,上来道谢。 郑应慈一看,还是认识,是讥讽过叶不悔以及自己的一个童生,也是棋手。 不过这点小事,当然不算什么,连忙回揖:“不敢当,不敢当,遇到这种事,任何人都会……” “公子,不好了!”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