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难怪这官的路越走越窄。”苏子籍暗想,觉与其与兜圈子,不如直说:“要是别人,的确有点,要是大人,我不这样想。” “哦?”祁弘新突转脸,眸子狐疑,苏子籍也盯视祁弘新,说:“大人这些年的折子,其实我已看了一些,的确不少是得罪人。” “只是按着性子来看,却全是秉人之公性,尽臣之孤忠。” “我虽很不舒服,不过也是心里佩服。” “你这话说的明白痛快!”祁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