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为你还送醒酒茶来,不过我是有点累了。” 说着,苏子籍将外袍脱了,只着素衣坐在榻上。 叶不悔心疼,亲自挽起袖口提壶在手,向杯中倾入茶水,色如琥珀,带着嫣红,满室漾着茶香,说:“还说没有喝多少,是不是有些头疼?” 苏子籍虽喝了很多酒,但身体终是与普通凡胎不一样了,就算不喝醒酒茶,其实过一会,这酒劲自己就能过去。 不过没有拒绝,这醒酒茶是叶不悔亲自端来,不想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