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伯府可欺,但涉及到了这样的大案,能全身而退已是不易,哪里还能去想别的呢? 他看着儿子,放缓了声气,劝说:“不要再管他了,这不是你我该去管的,他若无辜,顺天府自然会将他放回,若他果然被卷入其中,那自有朝廷律法来裁决,与你并无干系,你记住了这一点!” 说着,镇南伯就匆匆往回走。 被留在原地的谢真卿看着那些人远去的身影,面色突然之间阴沉。 “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