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道几乎泣血喊着:“不!我才是镇南伯世子!是有妖怪镇压我, 代替了我!” 什么? 钱圩和潭平都是变色, 本来是审问舞弊的事,说实际, 谁也不会认为舞弊和镇南伯直接有关,镇南伯根本没有机会拿到考题,最多就是从犯,可是从犯根本不值——好好的勋贵传家,与国同休,去办这种没有多少好处又牵连甚大的事? 更不要说区区一个奴仆了,他凭什么参与? 可现在,弘道这一嗓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