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车帘放下,往后一靠,叹了口气,不由按着太阳穴。 其实一开始,钱圩就先有定论,再寻证据,这事会发展到这里,让自己觉得意外的就是王进忠这贱阉竟真胆大包天敢说出那样的话,至于别的,一切都在预料中。 也正因此,钱圩才更头疼。 也幸好,不幸中的万幸,出了镇南伯世子被大妖所换这事,该说是上天庇佑么? 闭上眼,钱圩做着腹稿,趁着还没到皇宫,思索着如何说话。 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