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友良一直在侧,观看着这一幕,似乎有点什么心事,这时无声透了一口气,叹着。 “孤知道,孤知道,这其实是父皇敲打我一下,并不是真的搜查,要不,不会这样简单!”蜀王反没有那样沉重,笑着。 “这是父皇在提醒我呢!” 打草惊蛇,真有什么痕迹,还是立刻处理了好。 可蜀王早就处理了。 父皇为什么提醒自己呢? 这和一惯的不同。 蜀王踱步沉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