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分两头,我联系了彭权,来到了李浩安排的殡仪馆。 屋内,我看着眼前季老大和王森的两具遗体, 脸上再没有一滴眼泪。 可能我眼泪哭干, 也可能我内心已经麻木,但那种说不出的难受,笼罩在心头,挥散不去。 一旁的入殓师冲着我说着: “夏先生, 时候不早了,让我给他们整理遗容吧。 ” 我闻言看着他说着: “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