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艳阳高照,阴阳岛最高的山峰。 凉亭,一个孤零零的英俊虜男正坐在亭中石凳上喝酒,闷酒,苦酒。 嘴里喝着苦涩的闷酒、双目迷茫地看着下面的一览众山下,心情更是茫然到了极点,无奈,沉重。 他为什么如此? 曷一个人来此喝闷酒? 可是因为云霄双儿吗? “师弟,你果然在这里。” 突然,远处传来一道宛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