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只好作罢,从车子上跳了下来,跟那司机大哥挥手告别。 我们俩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,我看了一眼邋遢道士,说道:“一会儿你有什么打算,是跟我回燕北,还是去别的地方?” “跟你回燕北吧,我有些想虎子叔了,回去瞧瞧他,还有那只欠揍的八哥鸟儿,上次趁我受伤没骂过它,这次说什么道爷也要把场子找回来。”邋遢道士一提到那只八哥鸟儿,就恨的牙根痒痒。 当初被阮娜重创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