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是平平无奇,没有什么好说的。 半个月之后,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客人,便是燕北特调组的组长唐上宁。 穿着一身中山装的他,脸色有些凝重。 我喊了一声唐叔,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,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道:“咱们屋里说话。” 我看他有些神神秘秘的,便招呼了一声虎子叔赶紧去泡茶,然后将他请到了屋子里。 他凝着眉头,看了我一眼,一副欲言又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