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层坚固的屏障,此刻他从地上爬了起来,只是看上去脸色有些发白,身上的道袍被扯碎了不少,嘴角还有一丝血迹。 但是起码他现在还是站着的。 起身之后,那持朗依旧保持着很好的风度,站在那剑匣子上面,朝着持远行了一礼:“持远师兄手段非凡,师弟险胜一招,承让了。” 持远深吸了一口气,笑了笑,连忙还礼:“持朗师弟技高一筹,师兄我输的心服口服,多谢师弟赐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