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延数十公里的沙山和地势险要的死亡谷,加上海拔四千米的高度和昼夜温差较大的气候,这场竞速赛被视为最难赛事。 一小时后,其中两支车队杠上了。 年柏宵没换便装,还是赛服着身,一手拎着头盔,左脚踩在一截干枯的胡杨木上,倾身死盯着坐在木头上的年轻男子。 年轻男子也没避讳对方的目光,顺过手旁的矿泉水刚要拧开,就听年柏宵懒洋洋命令,“不准喝。” 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