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陆南深及时握住她的手,她觉得手指头疼了一下,但好在他劝阻得及时,手指头没受伤。 白濠喃喃,“不可能啊,不可能……” 陆南深没碰长笛,要那人先吹个音调听听。那人以为陆南深是不会吹长笛也没往心里去,拿了长笛就吹了几声。 前者可能性几乎为零,不同材质音色必然不同,可白濠死活都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大男孩的耳力竟会这么强悍。 “这种材质用来杀人绰绰有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