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的行为,白濠表示没有,补上句,“光是盯着上吊绳这一招就够瘆人的了,还能有什么?” 陆南深没再多问,面色淡淡的,双手插兜在音乐房里不紧不慢地溜达,东看看西看看。长笛手始终没离开,表面上是在调乐器,暗地里却会时不时看看杭司、瞧瞧陆南深。白濠没敢站横梁下面,跟在陆南深身后,小心谨慎出声,“你——” 被杭司的一个手势打断了,要他噤声。 白濠立马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