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,就不知道怎么了睡到快天亮时陡然醒了,做了个惶惶不安的梦,梦里是杭司在哭。一打电话就觉得杭司的嗓音不对劲,果然出事了。 杭司裹着被子蜷坐在床上,长发散乱,眼睛红肿,陆南深坐在卧室的沙发里,裸着上身,一条浅色宽松家居裤。他看上去脸色沉沉,肩膀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染红,还有一道显眼的抓痕,在他脖颈侧面,惹人遐想, 年柏霄和方笙进来后瞧见的就是这幕。 方笙当场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