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内容。” 方笙哦了一声,幽暗之中似乎松了口气。又过了好一会儿,她冷不丁又唤了一声,“司司……” “嗯?” 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啊,等天亮的时候我们还看不见他们呢,怎么办?”方笙幽幽地叹了一声问。之前的从容和冷静更多的是在自我安慰,实际上不怕是假的。 杭司盯着帐门外的雪,良久后说,“要么等天亮,要么等雪停,既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