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方笙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出帐篷的,见着年柏霄固然是高兴,但嘴巴上还不饶人—— “什么叫被陆南深说中了呀,我家司司早就看出是怎么回事了。” 年柏霄高兴,自是不会跟她在这件事上掰扯,连同杭司一起夸,“你俩是真厉害,我一整晚都沉不住气。” 情绪价值绝对拉满。 很快杭司从帐篷里露头,问年柏霄,“南深呢?他怎么一点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