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叶洲来了。 风尘仆仆的,一身便衣灰蹡蹡,头发跟马蜂窝似的,胡子拉碴的,原本挺帅的一男的,现在打眼一瞧就跟刚从焚尸炉里爬出来的似的。再看开来的车,车头都瘪下去一大块,车门蹭掉了大片漆皮,惨不忍睹。 陈叶洲看见他们后先是长长松了口气,只说了句,“这一路上一言难尽。” 没多言也没多语,就这么一句话概括了全程的辛酸。杭司他们也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