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也是用这里的石砖做的,全部家当就这竹席与竹筒,莫要见怪。” 说着话,他洗地坐下。 洛宇面露古怪,却也是坐了下来。 他从这张竹席的颜色来看,似乎明白了此物的多功能用途:不仅是吃饭的桌子,也是睡觉的床,甚至还可能是挡风的窗帘。 面前这个竹筒上留下的些许饭粒,诉说着它除了是茶杯之外,还是个饭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