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忽然就落下。 这一吻,有别于之前的几次,细细地缠绵,没有用蛮力,而让她感受到了被珍视的味道。 直到他眼底冒出火,他又作罢了,继而将她整个儿搂住,并把头埋在她的秀发和脖颈间,像是在努力平复冲动。 她的心鼓鼓动着,听到他低低说:“苏禾,我要你,你给不给?” 不明白。 她都已经任由他予取予与,只要他做,她不会反抗。 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