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正淳笑而不语，未做解释，这是苏长青话中暗语。

苏长青说接住他一刀，以后便是东厂之人，言出必行。

现在他接了四刀，这个副厂公，苏长青当定了！跑不掉的。

“好一句言出必行，此子当真是天下无双。”

曹正淳大笑，转身蓦然离去，龙骧虎步之间，气息豪迈，硬接霸刀，未有丝毫受损。

剩下千余名太监怔在原地，有些难以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