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要怎样?我所说的全部都是实话,你若是不信,那还问我作甚?”她咬牙切齿,“若是不信我之前所言,想动手,那就尽管来,何必这般。” 说罢,涂山璇闷闷地坐在地上,侧目望着身死的虎猛,眼中悲意流露。 眼下面对像陆难这般喜怒无常的人,她真的是恨不得亲手将其全身血肉一寸一寸割下来,方才能解她心头之恨。 陆难冷眼看着涂山璇,指尖凝聚的气血红芒渐渐隐去,再度缓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