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此时说的时候,心里却像被什么压住一样,涩涩的,有种莫名的慌张感。 “把手伸出来。”长孙焘唇角扬起了丝笑,“左手。” 虞清欢把左手伸过去,长孙焘掀开她的袖子,露出一条狰狞的伤口,那里,还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。 长孙焘握住她的手腕,用一种透明的药膏涂抹在伤口处,然后,掏出锦帕为她将伤口包裹起来,扎成一个好看的结。 “身上也没几两肉,还不懂得爱惜自己,你这个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