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以为来的是谁呢,”一个明显经过机械处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气息慵懒而优雅,嘲讽道,“原来是他的跟班。” 瞿星言微微抬头,看见台阶末尾彼端上站着一个凭空出现的人,那人浑身黑袍,深深的帽檐盖住了整张脸,叫人难以识别他的一丁点外貌。 “谁的跟班?”瞿星言一步一步踏上台阶,手中金轮的光芒越发强烈。 “我说你,是汪文迪的……跟班。” 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