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榻上,两只手往下垂着,上面沾满了鲜血,干涸了又流淌出来。 脖子上也有痕迹,自己上吊,最后又下来了,看着好不凄惨。 听到脚步声,靳沉月抬头看来,一身鲜血和伤痕,脸上也是,怨恨的看着靳晏辞,如同地狱的恶鬼。 “为什么关我?” 靳晏辞踢开脚边倒下的凳子,冷冷的凝着她:“你心知肚明,你该庆幸关你的是我,否则此刻你就真的是一具尸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