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 她双手抱着他的后背,指腹触及他衣裳上的刺绣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道“倒也没说什么,只问了你每日在府中做什么。” 宇文皓嘀咕,“就这么点事?父皇也真是闲得慌,听得旨意说要传我进去,还以为出了什么事,现在看到你,我就安心了。” 她从他怀里抬头,凝望着他的容颜,伸手抚摸那如墨的眉毛,边上的伤疤,伤疤如今只剩下淡红色的一条,不甚明显,无损俊颜,倒是显得霸气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