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而已,有什么好看的。” 黄雀一边小声嘀咕着,一边将脑袋凑到了刘处玄身前的铜镜旁。 “噫!……” 几乎是在目光与铜镜内画面接触的一瞬,他整个人身子所知向后一缩,放佛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场景。 “这小子,好好、好的路不走,怎地砍起树来了?!” 黄雀满脸惊异道。 “你问我,我还想问你呢!” 刘处玄白了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