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。 金鳞会的第六轮。 这一轮比试,应当是玄云武馆众人,自金鳞会以来看得最轻松的异常。 一群人在阁楼看台上有说有笑。 “太平,你精神不太好,是不是伤势未能痊愈?” 看到许太平的脸色有些难看,不像前几日那般有气色,小师姑陆如霜于是有些担心地问道。 “不是、不是,练刀练得有些晚了。” 许太平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