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只怕你樊家没有能够装下我头颅的坛子。” 说完这话,许太平心神沉入气府,好似静止了一般摆着拳架立在擂台上。 那樊祁也跟他差不多,一动不动地摆着拳架立在原地。 可哪怕此刻两人一动不动,擂台四周的众人,也已经开始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压迫感。 这股压迫感,让他们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。 “轰隆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