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,一道道陌生,但却与在场赤甲骑们一样,身着赤甲骑着灵驹的身影,如潮水一般,一个接着一个地出现在了军阵之中。 许太平甚至在这些身影之中,看见了张凉的父亲张淳,还有当日自裁于水牢的那位千户跟几名赤甲骑。 “这便是,镇海楼的旌旗鬼兵吗?” 虽然在心中想象过许多次,但无论如何想象,都没有眼前这亲眼所见的场景来得震撼。 只一个呼吸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