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得老,老了就不中用了,你爹也是怕拖你两兄弟的后腿。” 自己老子是啥心思,赵勤也琢磨不透,他也不想去猜。 将陈父送回家,他又急忙回家,而自己老子已经将桌上的残局收拾好了,甚至把剩的一点菜也都倒到了石榴的破碗里。 洗完澡之后,赵安国躺在床上抽着烟道:“你和陈家闺女的事算是初步定下来了,人家还在读书,要不年底就订婚吧。” “这事听你的。”赵勤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