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和别动,我来弄。”赵平怕阿和再被咬着,跳下驾驶台拿起一个钩子,眼疾手快直接钩住了鳗鱼头部往下一点,“阿勤,用刀割绳子,割长一点,别离太近。” 赵勤虽然心疼钩子,但这会也别无他法。 线刚割断,赵平就将鳗鱼扔进活舱,还将舱盖盖了起来,怕这玩意再突然窜出来。 “平哥,有多重?” “十好几斤,说不准20斤都有了。”赵平语气中都透着喜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