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了送他回来的人,说是在河里捡到他的,他已经不成人样了,但身上戴着的玉佩是我送他的那一块,上面有他的名字,也有我们家的地址。” “所以他才会根据地址找来。” “再多的事情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 “我儿还那么年轻啊,我怎么能接受他就这么死了啊?!” “我不能接受啊!” 陈东家说着痛哭了起来,尉迟曦看了一眼这院子里的鬼气,“所以你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