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应阳的眼中闪过一丝波动,不敢相信韩山敢这样忤逆。 转念一想,韩山的倔脾气与其母十分相似。 坐在一侧的韩河看向了韩山,眼里露出了一丝戏谑的味道,幸灾乐祸。他很清楚父亲的脾性,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听话的人了。 “所谓嫡子,不过是一个笑话。” 韩河在心里暗暗嘲讽。 “如此不知礼数,你的师父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