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发几乎全湿,有水珠从发尾滴了下来,再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滴。 她的衣衫因为打斗半敝,皮肤白得几乎在发光,水滴落下时,再顺着她的胸前往下淌。 景墨晔没有说话,只伸出手在水滴落下的地方捏了捏。 凤疏影:“……” 狗男人,又占她便宜! 她想也不想,抬手就要抽他。 他一把的扣住了她的手:“嗯,手感是一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