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 “旁的不说,光说你母妃,这些年来在宫里受了多少委屈?被人欺负了多少次。” 景时砚沉声道:“我今日不跟舅舅吵,但是有些事情还请舅舅弄清楚。” “你这个长辈,我认了你才是,我不认你便不是。” “和景墨晔之间的事,我想会上那个位置才需要跟他斗,我若不想,便不需要跟他斗。” “我的性子舅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