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安乐居时,房里的十来个婢子一拥而上,却被清妧冷冷地打发了。 “都出去。” 待卧房门关上,清妧又搬来两张小几堵在门后,然后合衣倒在金花雕饰的卧榻上。 可她一闭上眼睛,就觉得自己站在城楼,眼前,是她父亲的头颅和四肢被拴在五匹战马上的场景。 “别——”清妧无声尖叫,可顾浥尘还是冷酷地大喊,“行刑——” 她的父亲,被撕得粉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