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其离世前的三五个月。” 旁听的 范含章不由地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伍廷尉,老朽不才,倒是听说过修罗柳,听闻此毒之狠,不在毒性,而在难以发觉。 顾嘉娘病故已超十年,皮肉早已腐败,只剩枯骨,老朽委实好奇,太医疗和仵作们是怎么验出来的?” “范宰辅问得极是,下官亦是不解。”说罢,伍砚书对葛潘道,“还请葛太医不吝解惑,以免冤枉无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