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趴好,药没上完。” 她要疯了! 清妧一边狂拽被褥,想要遮住衣不蔽体的后腰,一边火冒三丈地吼道:“二殿下,男女授受不亲!” “上一回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 “什么上一回?” 她何曾和卿流景坦诚相对过? “新年,我受伤,你扒了我的衣裳。” “……” 这算是倒打一耙,恩将仇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