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,三更天已过,更夫披着蓑衣,提着锣鼓,一边急步穿梭在大雨,一边虚弱地喊着: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。” 喊声破碎,传到立在大明宫廊下的清妧耳里,有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。 流萤扶着清妧,忧虑地问:“妧娘,您还好吧?” “恩?” “您的面子看着不大好。” 她后腰上的伤不重,但到底还没全好,今日因为宫宴,她从早上站到了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