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谢容时从容不迫地摇头,“无论是骆刺史的招供,还是郑泽郎的坦言,尽是子虚乌有。” 说罢,谢容时低眉,一派大义凛然模样:“骆刺史,谢家待你不薄,究竟是何人指使你,污蔑本官?” “……”骆禾昀略僵,随即惨笑,“学生不敢污蔑谢大人,谢二管事送来的密信就在学生身上。” 说罢,骆禾昀怒扯中衣,须臾,衣衫被撕碎,他从衣料的夹层里抽出一份信:“密信在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