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祁正阳：“……是。”

宁筱又说：“没被狗仔拍到深夜进出酒店吗？”

祁正阳：“……”

都是事实。

哥几个也不好问他，问也白问，程仲亭不喜欢别人过问自己私事。

沉默了一会儿，祁正阳问宁筱：“池欢对仲亭到底什么心思？”

宁筱紧紧抿着唇。

其实之前池欢很喜欢程仲亭，宁筱老早就知道了。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