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欢感觉得出来,程仲亭已经在盛怒的边缘。 可是他凭什么。 虽然还是很怕他,但池欢不想一直处在被动的位置,她单薄的背脊被迫抵在坚固的方向盘上,就是为了不和他贴那么近。她说:“你自找的。” 声音明显没什么底气。 程仲亭看着她冷笑。 闹离婚闹了快一个月,别的本事没见长,倒是学会恶人先告状了。 程仲亭没吭声,就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