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钟行长明显是不信她了。 摇着头叹气,摘下眼镜擦了擦,“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,这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么……” 听着行长无奈的语气,池欢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,这件事根本就与她无关好吗。 之后池欢就回办公室去了。 同事都好奇行长找她有什么事,是不是昨天的业务谈成了要给她算绩效? 池欢心里烦得要命,哪里还有心情去想有没有绩效。